严妍从心底高兴。程奕鸣轻抚她的长发，“知道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，我不希望你有祁雪纯那样的痛苦。”

“咚咚咚……”这时，门外传来一串特别刺耳的，高跟鞋敲地的声音。“怎么，酒吧乱成这样了，还不让警察管？”祁雪纯严肃的反问。

“你可以有一件。”这时，一个沧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她想不出办法，不知道怎么解释，才能让程奕鸣相信她和吴瑞安是清白的。

严妍点点头，神色感激的看了祁雪纯一眼。却见她还接着往杯子里倒酒。

“让祁小姐先进去，”司俊风打断助手的解释，“我可以等。”这块被照亮的地毯上有一小块血迹，小拇指大小。

白雨，还会出现吗？祁雪纯点头，随口问道：“你是负责打扫这一层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