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完全没注意到陆薄言的反应,不习惯地摆弄着身上的裙子,别扭地问他:“什么时候出发?” 她挣扎了一下,挣不开,只好哭着脸说:“你没听说吗?男人四十一枝花,你才三十岁呢,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。呜呜,你放开我啊……”
“明天晚上跟我去个地方。”陆薄言说。 苏简安看了看,是一家边炉店的名片,她大为意外:“你真的在A市开了分店?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逐步朝着苏简安逼近。 耳后被他的气息撩得痒痒的,像曾经心脏被他的一举一动撩动的感觉。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 这之前她没有任何成功或失败的经验,但扎实的基础让她有很大的优势看一遍菜谱,凭着感觉,她就能掌握配料的用量,并且什么放什么配料心里都有底,她相信最终出锅的味道不会太差。
过了三四分钟,门才开了,门后的人是张玫。 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