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穿着睡袍,满脸的倦意,应该也是刚睡醒不久。 符媛儿愣然红脸,没想到他这么强势的男人,竟然也会有这种小要求。
程子同不慌不忙的反问:“怎么查?” 程子同只能倾身上前,从后将她搂住,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”他闷闷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,“但田侦探已经和蓝鱼公司签了协议,只接受蓝鱼公司的委托。”
说完,他抓起她正在输液的手,捻着一团药棉往她手上扎针的地方一按,再一抽,输液的针头就这样被他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。 他脚步不停,她只能小碎步追着,一边说道:“子卿真被抓进去了吗,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?”
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,也不想知道,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“凶手”,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。 贱女人!
这种纠结她还没法跟上级领导反映,上级领导只会说,符记,你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就好,一切只要你高兴。 只是她的语气里,有一抹清晰可辨的慌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