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到最后，萧芸芸已经哭不出声来，只是不停的抽气，眼睛又红又肿，白皙光洁的鼻尖也被她蹭得发红，好不容易才停下来。 沈越川意识到，今天萧芸芸可能也不会来。

洛小夕走进来，第一眼就看见主任在擦汗。 陆薄言脱了外套，从刘婶手里抱过西遇，小家伙看见他，“嗯”了一声，转头把脸贴在他的胸口，打了个哈欠，似乎还想睡。

“一起吃饭吧。”洛小夕说，“你表哥今天有应酬，正好没人陪我吃晚饭。” 萧芸芸正要理论，林女士已经转身面向院长。

沈越川提着便当盒推门进来，就看见萧芸芸激动的抱着秦韩，那句“我爱死你了”刺激着他的耳膜。 “唉……”

萧芸芸刻录了磁盘，把备份留下，带走原件。 这种暗沉沉的深夜里，她不想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