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暗暗地倒抽了一口气,惶惶不安的看他:“我、我有什么消息?”
“第二,简安进去后不久就晕过去了,但苏媛媛和出入那套房子的瘾君子却没事,这非常可疑。我怀疑,苏媛媛把简安叫过去,本意是要伤害简安,但弄巧成拙让自己丢了性命。”
“不要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龌龊。”苏简安一字一句的说,“你不配跟薄言比。”
然后,她冷静下来,双眸里盛满了不甘,却无能为力。
临睡前,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,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眠。
苏简安怔了怔,不可置信:“你要我陪着你住院?”
她能做的,只有陪伴,不添任何麻烦。
过了安检,洛小夕坐上下降的扶梯,身影慢慢消失在注视着她的人眼前。
可心情已经不能像看见第一场雪那么雀跃。
陆薄言摇下车窗,夹着烟的手伸出去,寒风一吹,烟就燃烧得很快,烟灰也随着风落下去,不知道飘去了哪里。
离婚。
清晨六点,太阳从地平线上冒出头,东方的天空渐渐泛白天亮了。
陆薄言停止摇晃杯中的红酒,凉薄的目光投向方启泽:“请说。”
洛妈妈笑得意味深长:“再说你不是去陪简安吗?我们有什么好生气的?”
如他所料,坍塌的事故现场混乱不堪。
但是对于洛小夕而言,今天是美好日子的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