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!”白唐据理力争,“她有上诉的权利,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,还是要重新侦查!果真如此,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?” 祁雪纯毫无防备,身子摇摇晃晃的往前倒,眼看就要撞到前台的桌角。
她再将吊坠按刚才的方式提起来,提稳当了,果然,阳光透过吊坠在墙壁上映照出一个图案。 其他程家人见气氛不对,也纷纷散了。
“我……”她在大桌子的边上找了一块空地,倚在边上,说出了那段沉痛的往事。 接着又说:“那天晚上司总也来过,亲自做了检查。”
“白队,”小路的声音将祁雪纯思绪打断,“摄像头里的监控视频导出来了。” 他去了哪里?
她忽然呼吸一窒,心口像被人捏住一样的疼。 严妍再次走进其中一间,琢磨着房间会不会有暗门,暗室之类的地方,否则程奕鸣将带来的那个人往哪里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