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在心里摩拳擦掌的组织措辞的时候,陆薄言突然问:“我没记错的话,你对高尔夫一窍不通,那天怎么会跟着你哥跑去球场?”
“你确定?”陆薄言少有的怀疑起了苏简安。
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窗外,飞机已经落地,但怎么看都不像是停在机场。
所以,吃醋是什么东西?和平时的食用醋是一个味道吗?
“先生你好,269块。”
“苏亦承!”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,“你闹哪出啊?”
苏亦承掀开被子躺下,洛小夕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,在睡梦中不满的撇下唇角,缩到离他更远的地方。
“你喜欢在这里养伤也没事。”陆薄言妥协,“我陪着你。等你恢复了,我们再回A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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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见沈越川他们好像只带了酒,没什么吃的。”苏简安打开冰箱,将莲藕和毛豆之类的一样一样拿出来,“到明天凌晨看比赛的时候他们肯定会饿,给他们做点吃的。”
苏亦承挽起袖子,拉起洛小夕的手,走进了嘈杂无序的菜市场。
今天,她特意起了个大早跑到阳台上来看几乎已经黄透的银杏。出院后,就看不见它们了。
苏简安气得推了推陆薄言,当然她那点力气是推不开个高腿长的陆薄言的,最后还被他反手搂在了怀里。
苏亦承打开冰箱,刚好还有两个新鲜的玉米,榨了两杯玉米汁出来,粥也凉得差不错了。
到了凌晨一点,苏亦承催她:“你去睡一觉,球赛开始我叫你。”
“离婚后,我和谁双宿双飞都不关你事了。”苏简安直视他冰冷的眸子,“我不要你一分钱赡养费,就像我们结婚的时候一样,只在协议书上签个名就好,我净身出户,我们给对方自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