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中，齐茉茉已对他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
“那天只有你一个人知道，我和滕老师在哪里吃饭。”

“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，”白唐接话，“直到我发现后花园湖边的摄像头被关了。”

早餐还挺丰盛，蔬菜沙拉很新鲜，小馄饨冒着热气，三明治里夹着芝士和鸡蛋。

司俊风轻笑：“祁警官，不是只有你才看侦探小说。”

约莫十分钟后，电话再次响起，这次换了一个号码。

“这个数，”肥胖哥伸出五个手指头，“怎么，你要替她还？”

“对不起了，阿姨，”严妍吐气，“我们太冲动了一点。”

“这是程先生的交代。”话说间，大门被人关上，应该是程奕鸣的司机。

“有人员伤亡吗？最后是怎么了结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管家，”这时，祁雪纯走上前来，“你得跟我走一趟了。”

祁雪纯和袁子欣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妙，出手反击。

“今天看到祁雪纯的事，你是不是害怕？”然而他问的是这个。

“可以这么说，不过你爸的公司也有这个实力。”

严妍蓦地站起，“我失陪一下，去上个洗手间。”

车流不断往前，没有任何一辆车停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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