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冲袁子欣扬起下巴，“我们换衣服。”

欧远点头，表示自己问了，“他说他做错了事，总有一天会被抓起来。”

“只是电力不稳吧。”

但这看来看去，也不像有什么重物砸下的样子。

他是想问照片的事吗？

白唐不再跟他废话，直接发问：“我想知道他喜欢抽什么牌子的烟，南方产的，还是北方？”

这有点出乎严妍的意料。

白雨带着好多程家人涌了进来。

“你真的把她赶走了。”严妍站在房间里的窗户后，目送程申儿的身影远去。

电梯门开，前台员工先退出电梯，然后恭敬的将她请出：“严小姐请。”

蓦地，她眼前人影一闪，

袅袅轻烟，空气里弥漫着松香木的味道。

只好匆匆又跟上祁雪纯。

“嗯。”

闻言，白唐看了祁雪纯一眼，却见祁雪纯也正看向他，挑了挑秀眉。

“当天的情况我跟其他警察交代的已经差不多了，”保安经理说道，“我每天盼着你们快点破案，弄清楚是什么情况，不然我也只能引咎辞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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