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韩目棠从来拒绝与她碰面，都是留下字条或者东西。

“你怎么想？”程奕鸣问，“你想她死？”

祁雪纯不想说，虽然她很敬重司妈，但今天司妈太过分。

祁雪纯看着他的身影，忍住想笑的冲动，等他的身影消失不见，她也起身离去。

她的目光很静，却令在场每一个人心头震慑。

等她打了水折回，房间里只剩下司妈一个人。

“我邀请她来的。”司妈回答：“程奕鸣帮了我大忙，就冲这个，我也得好好招待她。”

他竟然还睁着眼，而且盯着她看……

祁雪纯看着她的身影，纳闷得很，“欠钱的怎么成大爷了……”

服务员敲门走进，送上一盘蔬菜沙拉。

“谈成什么了？”他又问。

他们几个几乎将桌子围住，互相策应，不管瓶子怎么转，他们都要想办法让“艾琳”多喝酒。

“为什么？总裁从不来的，不都是副总主持吗？”

司俊风没接茬了。

“下次不要拿别人的女人开玩笑，记住了？”

这个认知让祁雪纯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些许血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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