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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，国语学得不错嘛。”秦韩眯起眼睛盯着萧芸芸单从五官上看，萧芸芸还是以前的萧芸芸，没有丝毫变化。可是，她分明又有哪里不一样了。
沈越川知道苏韵锦想说什么，想也不想就答应了：“可以。”
再度低头看手机时，一股失望在萧芸芸心里蔓延。
陆薄言似笑而非的说：“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你用这种语气说话，没想到是因为许佑宁。”
沈越川看了看时间，居然快要十点了，又看了看通话记录，N个未接来电挂在屏幕上。
她以为这样可以激怒穆司爵，最好是引得穆司爵跟她动手。
洛小夕在一旁看戏，一眼就看穿了萧芸芸在打什么主意，偏过头跟苏亦承说：“芸芸比我们想象中聪明多了嘛！”
其他人还来不及说什么，那盏灯突然灭了。
她的语气像是不悦，又像是命令。
穆司爵苦笑了一声：“我体会到简安签字跟你离婚的时候，你是什么心情了。不过你比我幸运，简安并不是真的想跟你离婚，可许佑宁……是真的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。”
沈越川摸了摸下巴：“其实也有可能不是许佑宁发的。”
沈越川点点头，对洛小夕这个选择又满意又佩服的样子，沉吟了片刻抛出问题：“我问一个大家都很好奇的问题你和亦承的第一次……是什么时候？”
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，像是叹了口气：“大面积烧伤，惨不忍睹，怕你晚上做噩梦。”
“我想先刷个牙洗个脸……”萧芸芸想想还是觉得不现实，“不过，跑回去一趟太麻烦了。”
“如果有机会，你是不是真的会撞向简安？”许佑宁摇了摇头，“我们事先约定过，你不会伤害简安，这是我帮你对付穆司爵的唯一条件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