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浑身一僵,下意识的抓住陆薄言的手:“陆,陆薄言……我,我想去洗澡。”
陆薄言安置苏简安在副驾座上坐好,关上车门就听见沈越川问:“邵明忠兄弟,怎么办?”
“起来,”陆薄言是一贯的命令口吻,“吃了早餐再去一趟医院。”
第二天很早,苏简安朦朦胧胧的恢复了意识,她感觉这一觉好像睡了一辈子那么长,长夜无噩梦,一夜安眠。
她不甘心!
转过身的一瞬间她已经习惯性的把凶手扫了一遍,他穿着宽松的睡衣,趿着棉拖鞋,嘴角还沾着牙膏泡沫,这副样子回来作案现场,除了他住在这栋楼,苏简安想不出第二个可能。
慢慢地,苏简安呼吸不过来了。
后来陆薄言突然出现,他把她抱进了怀里,半梦半醒的那几秒里,陆薄言似乎吻了她,还对她说没事了,让她睡觉。
苏亦承咬了咬牙根:“洛小夕,你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用洛小夕的话来说就是,这种嗓音女人听来是头皮一硬,但是听在男人耳里的话,就“另当别硬”了。
妖孽啊……
这是……损友吧。
最后,轻轻拍了拍他的衣领,抬起头笑着看着他:“好了。”
……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的背影,唇角微微勾起。
没有人知道苏简安对他做了什么,但全公司都明白了:苏简安能治得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