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偏过头闭上眼睛。 自从父母去世后,许佑宁这十几年来受的伤挨的痛,都是自己咬着牙熬过去的。
生理期,似乎是女孩脆弱的借口,这个时候犯一点小错误,偷个懒,似乎都能被原谅。 “哦”Mike猝不及防,嗷叫一声,鼻血瞬间涌出来。
许佑宁做了个呕吐的动作:“是啊,醋酸得我都反胃了!” 许佑宁默默的在心底和阿光说了声“对不起”。
那天晚上连着搜查两遍一无所获,穆司爵已经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,却没有怀疑到许佑宁头上,尽管当时现场只有他和许佑宁,答案是这么的明显。回到别墅后,他甚至帮许佑宁包扎伤口。 她更喜欢这样的穆司爵,虽然有些病态,但他就这么安静的躺在她的眼前,不再遥远,不再疏离,触手可及。
刁难许佑宁,已经成了他生活中的调味剂。 穆司爵发现阿光没跟上来,目光一冷:“阿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