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一直睡到八点多才醒,迷迷糊糊的不想起床,不自觉的往陆薄言怀里蹭,陆薄言顺势抱住她,她感觉自己如同跌入了世界上最舒适的一个角落,舒服的叹了口气。
洛小夕活了二十几年,朋友满天下,但树敌也不少。
可没和苏简安结婚以前,为了省时间,他常常在休息室里将就,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。
他扬起唇角,却是苦笑。
“唔……”苏简安翻了个身,卷住被子蒙住头,“让我再睡五分钟,五分钟就好……”
第二天,苏简安是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。
她话音刚落,东子就从远处走过来,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梭巡。
她温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衣料喷洒到他的胸膛上,陆薄言一阵心痒,声音也跟着低沉下来:“那我们回房间,嗯?”
人手一盘点心或小吃,几个人一齐涌上了二楼,有说有笑,但在二楼的走廊上,又纷纷安静下来。
洛小夕朝着陆薄言得意的笑了笑,愉快的跟沈越川调换了位置。
东子知道自己是劝不住康瑞城了,咬了咬牙:“那你说我们怎么行动吧!对了,我调查到陆薄言明天要去英国出差,不如……我们去把人绑过来让你玩几天?”
看见那张照片的时候,陆薄言竟然有撕毁的冲动。
苏亦承施施然坐下,笑了笑:“洛小夕,你没有那个胆子。”
就在洛小夕要掀桌的时候,方正的手机响了起来,他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匆匆忙忙走了,还不忘和洛小夕说下回见。
苏简安突然就不幽怨了,摇了摇头:“不用,我能忍住。”
他牵着苏简安一起上了电瓶车,年轻人加油门,车子穿过绿草茵茵的球场,往里面开去。唯一可以确定的,是她确实提起了苏亦承的公司。
“Z市8级大台风,所有的航班都受到影响,最早也要等到晚上才能恢复正常。”汪洋说,“所以,我们要晚上才能飞了。”最后,方正只能发闷闷的唔唔声,别说外面了,就是走到化妆间门口去都会听不见他的声音。
第二天。“陆薄言,你放我下来!”她腰痛,无法挣扎,只好出声,“我自己可以走路。”他都痛成这样了,还抱他不是痛上加痛吗?
他的尾音里,俨然带着警告。后来,每每想起那个夜晚,她都觉得,那是她漫长的人生里最孤独的时刻。
苏简安醒来后吃了早餐,陆薄言把衣服递给她:“把医院的衣服换下来,我们回去。”没走多远,雨点就又变得大而且密集起来,天色愈发的暗沉,一道道强光手电的光柱在山上照来照去,满山的人都在叫苏简安的名字,可一切犹如拳头击在棉花上,没有任何回应。
方正以为是来人了,忙说:“把洛小夕按住!把那个疯婆子按住!把她……哎谁啊!谁啊!!”“天快黑了还没人找到你,谁还有心思吃饭?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苏简安,“你是不是在心疼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