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申儿，”他叫住她：“司俊风伤你有那么深吗，你非得自暴自弃，不能好好做人吗？”

祁雪纯点头：“你和许青如都在明处，我现在……很渴望有朋友陪在我身边。”

“司太太，你有没有听我们在讲话啊？”忽然一个太太抱怨。

“对这件事里的任何人来说，都不是坏事。”腾一回答。

“让她过来。”她朗声说道。

许青如看了看她们，不再说话，转身进屋“砰”的关了门。

“我不清楚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

她推开门，只见两个医学生穿着手术服戴着口罩，手里拿着两瓶药水。

走出了房间，祁雪纯总算能暗中松一口气。

“你幸灾乐祸是不是？”祁雪川没好气。

“什么？”

他比她高很多，想要与她目光平视，得弯起膝盖，身体前倾。

她不会想到二层小楼里玩的是两套把戏。

他忽然想到，祁雪纯既然在玩手机，不一定能听到外面的动静。

祁妈捏着连接管的手用力，昏睡中的程母已经有了不适的症状。

这次他不想再手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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