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是真的变了,变回他们刚结婚时的样子,那样冷漠锐利,咄咄逼人,不留余地。
“我勒个去!”洛小夕激动得差点拍chuang而起,“平时看你们都是高智商人群啊,各方面分分钟碾压我等凡人啊,可是现在我觉得……你们好傻啊。”
后座的洛小夕看不清楚情况,只顾着起哄:“Candy,下去弄他啊!敢挡你的路,简直就是不想活了。”
他回A市,是要夺回属于康家的一切,这些对他来说没什么难度,他一度以为生活里不会有惊喜了。
“案子很棘手,我们都没把握什么时候能破案。”苏简安说,“也许是一个星期,也许要在这里呆上半个多月。”
苏简安也知道陆薄言看见什么了,连腾地烧红,说话都结巴了:“那个,衣服我,我自己拿就可以了。”
“我还有点事,今天晚上不回来了,你们别等我。”
陆薄言没有醒过来,只是紧蹙着的眉头渐渐松开了,恢复了安眠的样子。
时间已经接近深夜,但是电视台的停车场还是车来车往。
十四年来,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。
“好了,小夕,”男主持人笑着问,“拿到周冠军不容易,你有什么想说的?”
“我可以帮你,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陈璇璇点了根烟,抽了一口,从唇边吐出烟圈,“介绍一个有钱的男人给我,只要有钱,其他的我什么都不在乎,我什么都愿意做。”
陆薄言低头看着怀里安安分分的小怪兽,不自觉的收紧了手上的力道。
但这些钱,她都拿去给爸爸妈妈买东西了。爸爸睡眠不好,她就给他换了有助入眠的枕头;妈妈体寒,她托人带了足浴盆,从给苏简安看病的中医那里拿了药方配好药,回来让妈妈泡脚。
“刘阿姨,没事,您回去歇着。”秦魏打发老人家走,“她是我朋友,有点事……”
“哎,你不是想把我丢下去吧?”洛小夕脑补了一个非常血xing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