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?”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说:“她建议我们要个孩子。”
“少夫人今天早上拉着行李走了。”徐伯摇摇头,“这个家好不容易像家了,又闹成这样。”
东子也不敢再说什么了,更不敢叹气说孩子可怜。
“你故意这样有意思吗?”他问陆薄言,“也真舍得这么说啊。刚才简安那错愕的样子,我估计以后全公司跪下求她,她都不一定愿意踏足陆氏集团了。”
陈璇璇的母亲遭到拘留,而苏简安的伤口没两天就愈合了,只是留下了一道很浅的疤痕,医生说还要过一个星期才能消失变淡。
四十分钟后,她终于回到家,停好车后哼着歌走进客厅,突然发现陆薄言像一座冰山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苏简安的心思都在牌上,含糊的“嗯”了一声:“你去忙吧。”
他真想让苏简安看看这个陆薄言,看看她会不会心疼。不过话说回来,那丫头在那个偏远的小镇里怎么样了?
苏亦承不以为然的一笑:“洛小夕,我们本来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苏简安愤愤然:“一直都喜欢!”
“离比赛开始还有很长时间,小夕,你现在不能回答吗?”娱记开始步步紧逼。
苏简安如获大赦,迅速的翻身起床,溜进了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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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笑了笑:“明天开始,你就不用再看见我了,准备离婚协议吧。”
苏简安虽然觉得陆薄言那个笑别有深意,但也看不出什么具体的深意来,倒是手机右上角的电量显示十分清楚百分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