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微愣,“司俊风来过?” 白唐沉默,思索着这件事是否与案情有关。
查案的事他帮不了什么忙。 “以前有好多烦恼都是我自找的,都是因为我没有真正的信任你,”她很抱歉,“从今天开始,我要学着信任你,不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,我都要信任你。”
看他又递纸巾又递水的,白唐觉得自己有点多余,于是往路边走去了。 总裁室的门是虚掩的,留了巴掌宽的缝隙。
她回眸一笑:“没什么事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 “什么?”
“凶器上只有她的指纹!”领导怼回。 “这句话你问对了,”祁雪纯扬起嘴角,“由此可见,她背后那只黑手,是她也不敢惹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