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!你都要变成别人的菜了还这么调皮?”
最后,许佑宁端者一杯热水回来,穆司爵见了也没说什么,低头处理桌子上堆积成山的文件。
穆司爵看文件的时候有一个习惯,喜欢蹙着眉头,仿佛分分钟能从文件里挑出刺来,哪怕做文件的人知道这份文件完美无瑕,也一定会被他这副样子弄得神经紧张。
这一个多星期里,穆司爵没有音讯,她的遗忘进度大概进行到2%。
许佑宁的背上冒出冷汗:“你要做什么?”
叫Mike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:“穆,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这种类型?”
“给支票不算送礼物吧?”阿光说,“在支票上签个名而已,都不需要走心。”
在景区里待了一会,陆薄言接到沈越川的电话:“穆七把人解决好了,你跟简安现在可以离开景区,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,康瑞城派再多人来也只能干瞪眼。”
穆司爵一副预料之中的表情:“下午不要乱跑,我随时会叫你。”
“佑宁姐,你没事吧?”憋了半天,阿光还是问了出来,“那个康瑞城,有没有对你怎么样?”
沈越川今天穿一身很正式的蓝色西装,头发挑染过,打理了一个非常年轻的发型,胸口系了个领带结,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了不少,而且多了一种俊逸的味道。
“新东西,正愁找不到人试。”康瑞城满意的看着许佑宁,“好好感受清楚,我需要一份详细的报告。”
穆司爵警告她记牢自己的身份,无非就是要她安守本分,除了会做那种事,他们之间还是和以前一样,他下命令,她去办事,容不得她放肆和出差错。
似乎他的视线落在谁身上,谁的生杀大权就落入他手里,无从抗拒。
许佑宁抓着快艇的边缘,感受着这风一样的速度,感觉她也要疯了。
她说明了身份,负责她外婆案子的警察走过来,为难的对她说:“许小姐,我们勘察了现场,也询问过目击证人,你外婆属于意外身亡,并不能被判定为谋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