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奶奶，你想打哪里？”程奕鸣问。

原来如此。

“程子同，于翎飞刚为你那样了，你这样不太好吧。”她轻咬唇瓣。

“……我不想提那个人。”沉默片刻，程奕鸣才回答。

这时候她需要的是睡眠。

但他们这么多人，他不敢轻举妄动。

她刚洗澡，浑身上下只穿着浴袍，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肩膀上。

“交给我照片的时候，”戚老板继续说，“她说如果有一天我能见到她的儿子，就让我把照片给他。”

程奕鸣忽然觉得噎在喉咙里的气顺畅了，就因为她这句话。

“她……说如果我想得到最新的有关保险箱的消息，住到她家去。”

“难道你希望和我一起在换衣间里醒来？”他问。

经纪人一愣，登时怒得青筋暴起：“你……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，是严妍教你的吗！”

“……他对我的爱，我早就知道了……”符媛儿苦笑，“但人是会变的。”

她目不斜视，径直往前走。

于翎飞微愣。

严妍努嘴：“就准你给我涂伤口，不让我给你涂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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