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，是司俊风也忌惮的人。

“爷爷说了，提供了有效线索的人，他有奖励。”司俊风接着说。

后的生活里，还能长出什么样的芽儿？

走两步又转过身来，目光落在祁雪纯脸上：“……其实我也想知道，我妈为什么突然这样做，我希望你能调查出来。”

然而平静的生活里，并不太需要这种品质。

他不能让她找到任何线索，即便找到，也要由他来告诉她。

一个长辈不悦：“她有这些坏毛病，都是你惯的。”

祁雪纯觉得好笑，刚才因为司俊风带来的不愉快散了。

“你这个要求太过分了，”司妈从中圆场，“你让孩子怎么能接受！”

“你想得没错，我把她们都叫过来了，我有办法让程申儿自动退出。”

“操控？”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、犹豫不决，眼神迷茫的模样。

“我随手从架子上拿的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你介意，那你拿去。”

雪纯，这个是杜明的工作日记，他每次做完试验后，都会记上几笔。他没留下什么东西，你拿着这个，就当做个念想吧。

“别说了，听警察的吧。”

于是我打开手机来到他身边，将视频给他看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祁雪纯疑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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