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五天的时间一晃而过,穆司爵的伤口基本痊愈了。 “理解。”许佑宁笑了笑,“跟着穆司爵这么久,我不止一次被用这种眼光打量过,但还是没能适应。”
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,过了良久才出声:“我在等你来问我。” 许奶奶的呼吸猛地变得急促,她的佑宁,怎么可能是非法分子?
穆司爵给自己磨了杯咖啡,正欲送到唇边,许佑宁冲过去不由分说的抢下来。 几年前他受过一次很严重的伤,消息在G市的道上传得沸沸扬扬,一些人蠢蠢欲动想趁机取代他在G市的位置。
然而,偏偏就是这么一双难看的手,让他心头刺痛。 也许,只有远离才是忘记穆司爵的唯一方法。
许佑宁下意识的看了眼穆司爵,他完全不像面临危险的样子,反而更像一个主动出击的猎人,冷静沉着,似乎就算天塌下来,他也能一手撑着天一手清剿敌人。 沈越川扫了一圈,这牌桌上似乎只有他一只单身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