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得给我们先生回个话。”
但看他心情好了一点,她心里也好受了很多。
闻言,符媛儿惊得瞌睡都没了。
言下之意,是董事会在妨碍她的工作。
别人又没有欺负她,她做出这副委屈模样要给谁看?
等医生离开,他便也示意管家出去,留下了符媛儿。
她走上前,睨着符媛儿的脸:“怎么了,还真生气了?”
她走到书房的水台,给爷爷泡上一杯参茶。
她故作不屑的轻笑:“他能把我怎么样?”
但是这个过程,令人痛彻心扉。
他则面对着程家和季家的人:“我已经问清楚了,山庄里是有监控的,当时的情况明明白白,没有什么好争辩的。”
程子同拉着她上楼。
程奕鸣的眼底有一丝疑惑,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这个,“随叫随到。”他还有条件没说。
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,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,可爷爷在她心目中,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。
“还好没有伤到骨头,”医生走出来说道,“右腿擦伤有点严重,一周内千万不能碰水,另外头脑受到撞击,入院观察三天。”
“符媛儿,你符家就这点教养!”慕容珏在旁边冷声呵斥,“你说这事是程奕鸣干的,你有什么证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