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常的理智冷静加聪明，在这一刻都不见了，只剩下一个女孩本能的慌张和害怕。

司俊风给她解释：“姨奶奶早年和她丈夫下了南洋，富甲一方，她最疼爱我二姑妈。”

祁雪纯无言以对，没错，刚被他骗住的时候，她对杜明伤心失望到了极点。

“砰”的一声，祁雪纯一拳头打在桌上，“傻！真傻！为什么要干出这样的事！”

江田摇头：“我不知道，但他做这些事不是光明正大的，他派人出去搜集药物配方，都是打着其他公务的名义，不然我怎么有机会在账面上做手脚！”

人生是那么艰难，有时候，不经意的一个小念头，就足以改变整个人生轨迹。

老爷交代！”

“警官，我儿子跟这件事没关系，真的没关系……”她一再重复这句话。

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

祁雪纯微愣，她感受到一种奇特的温暖。

“爷爷根本没说什么有奖励，对吧？”祁雪纯私下悄声问司俊风。

祁雪纯想起来了，之前的确定了一个时间。

身后传来他冷冷的提醒声：“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。”

祁雪纯晚上加班，回到家里已经一点多，客房静悄悄一片，莫小沫应该已经睡了。

这……他倒是有点道理，在那儿闹事，对她并不利。

他说得很有道理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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