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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爵夫人，时间不早了，我们送你回去吧。”
祁雪纯感觉，莱昂是不是觉察到了什么。
见状，颜启紧忙附和道，“也好，我看他也不顺眼，如今他这么上赶着贴你，你要报复他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。”
说完他抬步离去。
两人一边说话，一边往外走。
程申儿已在里面等待，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街头熙熙攘攘的夜景。
“程申儿今天跟你说什么了？”许青如问。
没多久，司俊风便快步回来了，“纯纯，你不用担心，医生说你只是受到了刺激，头疼不会反复发作。”
“腾哥，最近怎么又憔悴了？”她微笑着问候。
没事，没事，自己的老婆，自己纵容。
后来他开车追上来，问她：“你相信莱昂说的话？”
她声音太弱，根本听不见，但她的嘴唇一直在颤抖，显然有话要跟他说。
“见专家的时候，不要问这个问题。”他轻咳两声。
“嗯……”祁雪川脸上掠过一丝尴尬，“我跟她开玩笑，我得给她一点危机感，不然她老盯着我。”
顶楼上一个人也没有，她略微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