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有一个不好的消息，应该让你知道了。”

用酒店的洗浴用品洗了头和澡，最后又彻底洗了个脸，看起来还是没有什么改善，萧芸芸拍拍自己的脸颊，心里一阵绝望。

靠，这简直就是耍流|氓！

陆薄言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，是一小叠照片，只是看见第一张，他的眉头就已经深深的蹙起。

睁开眼睛看向床边，不出所料，苏韵锦坐在陪护椅上，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夜晚很快过去，曙光又重新铺满大地。

挂了电话，苏韵锦匆匆忙忙给江烨留了一个短信就飞回国了。

她明明知道答案，却还是把选择权交给陆薄言，根本就是在暗示，如果可以，她想继续。

医生知道江烨醒过来，很快又给江烨安排了一次检查，结果很糟糕，江烨的各种指标都低于正常值，他已经虚弱得需要人二十四小时陪护。

但不能否认，江烨猜对了，苏韵锦的确很喜欢这双鞋子，眼下她也有足够的钱去买，可是想到江烨的病，她无论如何不敢踏进专卖店。

萧芸芸不喜欢他，更不可能爱他。

灯是亮着的，萧芸芸在家。

两个人吃完早餐，已经是八点，沈越川拿了车钥匙，带着萧芸芸一起下楼，准备去礼堂彩排。

沉吟了片刻，沈越川说：“能不能把那个医生的联系方式给我？”

医生叹了口气，随即指了指被他圈出来的另外一个地方：“你感觉到晕眩的罪魁祸首，是这个血块，它压迫着你脑内的血管，位置十分特殊，哪怕进行手术，去除的成功率也不大。”

五天的时间并不短，但也不太长，转眼就过了四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