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之前，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，司俊风，似乎也没那么讨厌。 “严妍都送到这里了，不会差这一步，“八表姑亦眉开眼笑，“我们来也是为了替你感谢严妍，看在我们的面子上，她也会把事情办得圆圆满满，是不是啊，小妍！”

祁雪纯这才想起来自己把手机关机了，每当她不想被打扰时，就会把电话关机。 “原来程老来了！”程皓玟立即做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，“既然程老在，说什么我也要给程老面子，你们想查什么，尽管查！”

程木樱不禁蹙眉，查不到消息……有两种可能，要么她们真的没什么特别关系，要么她们已将互联网上的有关她们俩的记忆抹掉。 “你还活着……”她流着泪说，“你还活着，你为什么不来找我？”

吴瑞安穿过长街，走进一家酒店。 她立即转头，司俊风的手指在她手机上划来划去，竟然在做删除……

白唐点头：“司俊风的询问笔录里提到了很多信息，你去调查毛勇的几个好朋友，祁雪纯去调查跟他有仇的那两个人。” “你别假装不在，也别假装信号不好，我就在你的住处楼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