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承认，她又一次被打败了。

小家伙一想到康瑞城刚才的承诺，心情就忍不住很好，一边洗澡一边玩水唱歌，一双古灵精怪的眼睛溜转个不停，可爱的小脸上挂着一抹让人无法忽视的兴奋。

她顾不上擦眼泪，点点头，一边哭一边笑着说：“没关系，我只要手术成功，只要越川还可以醒过来就好了，不管他需要多少时间康复，我都陪着他。”

许佑宁也没有注意到从什么时候开始，整个康家老宅的气氛都变得有些紧张，就连底下的佣人都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，生怕在哪个地方出了什么差错。

沈越川正好相反大概是白天睡多了，他几乎没什么睡意。

其实，很好分辨。

穆司爵一直没有说话，不断来回走廊和茶水间，抽了整整半包烟，浑身都是浓烈呛鼻的烟味。

看见最后一句，萧芸芸忍不住笑了笑，把手机放在心口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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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给的温暖，像寒冬的火光，像雪山里的暖阳，温柔的覆盖她全身。

她陪着越川一次次做治疗的那些日子里，无数次梦到越川撒手人寰，他丢下她一个人，独自离开这个世界，往后的日子里，她一个人生活了很多很多年。

萧芸芸也不再磨叽，转身走进学校，顺着指示标找考场。

沈越川不但不鼓励，还反过来问：“我要鼓励你勇敢受刑吗？”

不过，许佑宁一点都不生气！

这一次，许佑宁没有提她要找谁报仇，也没有提穆司爵的名字。

“不准笑！”萧芸芸就像受到什么刺激，语气变得空前专横霸道，“表哥他们已经这么威胁过我了，你还这么威胁我，让我以后怎么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