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拿走磁盘，萧芸芸就永远无法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视频里，她私吞家属红包的罪名也会坐实。Henry和几个医生走过来，他负责检查，其他医生负责记录，偶尔需要用上一些简单的医学仪器。

“还有一件事。”沈越川看了看陆薄言，凝重的接着说，“我查过芸芸父母的车祸，手段……跟陆叔叔的车祸很像。”看着萧芸芸一副要哭的样子，宋季青一阵失神，想起那个永远都不会哭的小暴力，好一会才回过神来，笑了笑：“放心，这次疗效理想的话，越川下次会好受很多。”

这个，萧芸芸还真没有留意。所有的矛盾，归根结底，是因为潜意识里，她还是希望留在穆司爵身边吧。

她信誓旦旦的说过，越川会照顾她，她不会有事的。“我是业主，保安失职，我当然可以投诉。”沈越川满不在乎的问，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知道全部事情后，苏韵锦的难过愧疚，或许要多于震惊和意外吧。萧芸芸第一次听见沈越川用这种请求的语气跟人说话，脑袋里轰隆隆掠过一道白光

“我给过你机会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如果你昨天就向所有人坦白你做的一切，不会有今天的局面。”不知道是不是宋季青熬的中药有副作用，萧芸芸比以往更加嗜睡，如果不是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沈越川好像不在身边，她也许会睡到天昏地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