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俊风,你何必瞒着我,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能感受到。”她挤出这么一句话,感觉嗓子像针扎似的疼。 “真的那么恨我吗?”
对面传来一阵标准的普通话声音。 “傻瓜。”他揉她的脸,“我当然要配合你。”
公司不分,本来就是大忌。 “他……以前很残酷?”祁雪纯问。
“你很担心我?” “查岗就是不相信对方吗?”她及时调整思路,也是一脸无辜的反问。
“现在没有生命危险。” 祁雪川的态度让她一度很内伤,好几次她拿起电话,想打给妈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