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定睛看去，只见来人是于辉。

可他眉心紧皱，明明吃得很痛苦的样子，本来他也不是多么嗜辣的人。

“不肯说实话吗？还要我继续查下去吗？”

蒋律师摇头：“警察掌握了很有力的证据，证明赌场的实际控股和实际经营人都是程总。”

他的语气中透着得逞的得意，他觉得自己这算是依葫芦画瓢，完美的还击。

“符小姐，我得问问你，昨晚上找欧老的事算是办成了吗？”于辉开口就问。

“除了程子同，没人能让你露出这副生不如死的表情。”

秘书伸手挡在颜雪薇面前，“陈总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太太，燕窝粥熬好了。”他轻声说。

不远处站着几个高大的男人，而他们旁边停着一辆加长保姆车。

她刚才声音奇怪，是因为她瞧见了站在不远处的于翎飞。

于翎飞冷冷的放下电话，问道：“符媛儿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我这人打小就不爱听人劝，你少言吧。”颜雪薇完全不理会穆司神那茬。

她上前一步，与他们正面对峙：“我看你们谁敢拦我！”

符媛儿明白严妍的意思，她立即看向程奕鸣，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找出一些破绽。

符媛儿若有所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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