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下。”陆薄言叫住苏简安，“司爵状态怎么样？”

办公室的门很快重新关上，沐沐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。

然而，事实证明，相宜是一个能给人惊喜的小姑娘。

他后来拓展的业务，他付出的那些心血，可以归零，可以白费。

洪庆藏在桌子底下的双手，悄然握成拳头。

他们都已经尽力。
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，说：“你在那个时候出现，已经很好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所以，沈越川有多少资产、有没有除了市中心那套公寓之外的不动产，她从来没有问过，沈越川也从来没有跟她提过。

这一切，都是苏简安努力的结果。

康瑞城的恶报，虽然很迟，但终于还是来了。

这个结果……真够糟糕的。

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离开书房，跟着周姨下楼。

不知道为什么，他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复杂。

穆司爵拿起小玩具，听到清脆的声响，动手多晃了两下。

不断有员工跟陆薄言和苏简安打招呼，陆薄言微微颔首，以示回应，苏简安则是微笑着跟每个人也说新年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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