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呢?”祁雪纯反问。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,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,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白唐点头,“其实开了也没用,当时程家停电,什么也拍不下来。”
她和其他两个队员走进监控室,透过监控器注意着审讯情况。
祁雪纯给了他一个奇怪的眼神,“这些都是破案线索。”
“现在你能告诉我,那个人是谁吗?”她问。
“抱歉,我失陪一下。”严妍不想再多说,转身离去。
蓦地,他低头下来,她以为他会咬她的耳朵,然而他只是贴在她耳边说:“我喜欢听后面五个字。”
毫不示弱的反击。
她知道,属于她的顶流时代已经过去了。
孙瑜双腿发软险些站立不稳。
他这样做,是想让严妍感动?
“祁总过奖。”司俊风走了进来。
严妍从侧门走进,在拥挤的记者中找了个位置容身。
“警官,我们都是来A市混一口饭吃的,没有一技之长,才当了保安和清洁员,”保安继续鸣冤,“我听说盗贼的手法高明,用赝品换了真品,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?”
“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!”白唐据理力争,“她有上诉的权利,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,还是要重新侦查!果真如此,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