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吧?”许佑宁一脸抗拒,她一不是公司的员工,二不是穆司爵什么人,这样跟着穆司爵进去很奇怪好吗?
沈越川皱了皱眉:“女孩子家家,能不能学学你表姐,偶尔爆个粗口也很优雅?”
“佑宁,不要这样。”孙阿姨握紧许佑宁的手,“不要忘了,接下来你还有很多事情。听孙阿姨的,尽早处理好你外婆的后事,让她安安稳稳的走,你也安安心心的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。”
“那个一直想抢我地盘的康瑞城?”穆司爵不以为然的哂笑一声,抽回手,“你尽管去找他,我祝你们合作愉快。”
反复几次,再按压她的胸腔,她终于吐出呛进去的水,却还是没有醒。
许佑宁不甘心的踢了踢被子,却不料牵一发而动全身,半边身体都跟着痛起来。
“真的没事了,表姐叫了她朋友过来,摆平了,你忙自己的吧。”
“你帮我。”穆司爵突然说。
过了很久,穆司爵才知道医生的最后一句话说得已经太迟。
可是穆司爵不是那种人,他从来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手下,哪怕那个手下只是一个小卒,而小卒到许佑宁,距离了一万个他们。
“我要看我外婆出事的时候,你们在我家搜集到的证据。”许佑宁冷冷的盯着警察,一字一句的把话重复了一遍,末了接着说,“我知道这不符合规矩,但是我听说,进我家的是穆司爵的人。穆司爵在G市可以呼风唤雨谁都知道,所以,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把我外婆的死判定为意外,是因为忌惮穆司爵。”
“就像你说的,还有利用的价值,我应该感到高兴。但是,下次这种事,麻烦你提前跟我说一声,要是我没有反应过来拆了你的台,就不好了。”
工作日的时候,陆薄言从来不会超过七点半起床,今天他明显早就醒了,却还躺在床|上,目光深深的看着她。
她的慌乱无可遁形,只能懊恼的朝着门外喊:“阿光!”
似乎有人在叫她,但许佑宁睁不开眼睛,黑暗中有一双手,在拉着她往下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