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笑!”不出所料,萧芸芸更生气了,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还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,说出来,我可以一次性原谅你!”
“好。”沈越川看着萧芸芸的眼睛,似乎是在对她作出承诺,“只要我活着,我就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在院长办公室,萧芸芸第一是因为不甘,第二是因为倔强,所以没有哭。
第二天,萧芸芸早早的就爬起来。
她更不会知道,原来沈越川对一个人绅士有礼,并不代表着他对那个人好,这只是他的习惯,只是那个人还没重要到值得他做出其他表情。
沈越川试图挽回颓势:“别闹了,我送你回去,我们就当今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”
……
萧芸芸不甘心的放缓动作,又大声的叫了一声:“沈越川!”
“芸芸,你爸爸处理好澳洲的事情就过来。”苏韵锦说,“他想亲自跟你道歉。”
“傻瓜。”沈越川柔柔的吻了吻怀里的小丫头,“我们不急。”
苏简安尽量学习萧芸芸的乐观,往好的方面看:“不管怎么说,越川至少有康复的希望,对吗?”
穆司爵没有说话,漆黑的目光冷沉沉的,无法看透他在想什么。
她咬着唇,纠结的看着沈越川:“刘婶看见没有啊?”
“这也是林知夏告诉我的呀。”林女士懊悔的说,“她说,实习医生没什么经验,会更容易相信患者,参与手术的医生护士中,只有萧医生是实习生嘛,我就把红包给她了呀。后来我父亲手术失败,林知夏又告诉我,借着红包的事情闹起来,医院和医生才会重视我父亲的病情,给我父亲更好的治疗。”
他结束一天的工作,拖着一身疲惫回来,公寓不再空荡荡,至少灯亮着,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
他的声音里,满是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