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”洗手间传来水声。

她转身，先拿起电视机旁边的两张照片，“孙瑜，你说你和毛勇才认识两年，为什么两张合影的时间跨度会超过五年？”

闻言，祁雪纯轻嗤一声，“就他那个死脑筋，等他想出办法，线索早就没了。”

他镇定的目光里，终于出现一丝裂缝。

“但当凶手被揭露的那一刻，你一定感觉很痛快，对吧？”

朱莉默默点头，这算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。

“我……我买了保险，想让保险公司理赔，没毛病吧。”孙瑜回答。

“你别以为程奕鸣有多想捧你，”齐茉茉冷哼，“他需要一个人给他的珠宝品牌做广告，钱花在别的地方是花，花在你身上，还能博得一个好情人的名声。”

“她欠你们多少钱？”严妍问。

程申儿抽抽搭搭，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，“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，一百多个复赛选手，我得分最低……妍姐，我不是最差，绝对不是最差的，呜呜……”

严妍觉得可以问一些问题了，“朵朵，李婶去哪里了？”

阁楼里的确是用来放了杂物，整整齐齐的，中间还有很宽敞的空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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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勤离开后，祁雪纯即对严妍说清原委。

“现在不反对，以后也不反对？”

严妍微微蹙眉：“司少爷是吗，请问你和申儿是什么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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