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忍一忍。”陆薄言说,“等一下就不痛了。” 苏简安挽起袖子,打来了一盆清水,仔细地清扫了这个房间。
突然,陆薄言抬起头来看着她,像是早就知道她在办公室里一样。 她一阵晕眩,仿佛浑身的血气都冲上了双颊,接过陆薄言的外套手忙脚乱的套上,遮住裤子上的污迹,然后逃一样跑了。
说完拉着苏简安乘电梯下楼。 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
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,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,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,慢慢缩进他怀里,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。 苏简安“咳”了声:“我……我忘了。”她赶忙转移话题,“哥,你的女伴呢?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有进步。” 如果不是意外突发,他不敢确定现在的自己在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