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摇头：“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，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。”

此时已是午后一点，冬日阳光最温暖的时候。

“哪里奇怪？”严妍问。

“白雨婶，表嫂，这位是？”程申儿不认识程老。

严妍明白，像傅云那样的，场面上的事处理得却也是井井有条。

严妍诧异，李婶辞职得好突然。

程皓玟不以为然，轻笑一声：“俊来叔，你自己摔倒碰伤，怎么能赖我？”

祁雪纯找来一把铁锹，工具箱里已经没有锤子了，她准备拿铁锹沿着司俊风凿开的痕迹继续撬，能帮一点算一点。

“程奕鸣，你流氓！”她不禁红着脸怒喝。

“妍妍，”程奕鸣轻抚她的后脑勺，“这件事会影响我们结婚？”

程奕鸣站在窗户前，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。

“为什么让我离开又叫我回去？”她眼神戒备。

恰在这时，朱莉给她打来电话，瞬间将她从尴尬中拯救出来。

“为什么颁奖礼再次推迟？”

秦乐站在花园里一动不动，仰着头像正欣赏月色。

“前天晚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