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,没关系,以后她有的是方法!
接通电话,阿光急匆匆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
宋季青正好把下午的药熬好,送上来给萧芸芸。
沈越川捏了捏萧芸芸的手,圆了她的话:“宋医生……是我的医生。他偶然知道这件事,跟我提了一下,我好歹是医院的负责人,过来问问。不过,你是张教授的学生,跟那个护士应该不认识,怎么会帮她?”
萧芸芸万分感激,但是警员听完她的叙述,表示不能马上立案。
“叩!”
“萧叔叔说,这是芸芸的父母唯一留下来的东西,现在我的公寓里。”沈越川说,“可是,萧叔叔拆开看过,里面只有一张平安符和一个珠子。”
世界上有两种道歉。
沈越川盯着陆薄言看了一会,笑了一声:“要不是芸芸现在有危险,我真想夸你两句太阴险了。”
萧芸芸抿了抿唇,不太放心的样子:“那……沈越川会不会有什么危险?”
最适合他们的立场,从来只有敌对,而不是朝夕相对。
沈越川看起来和往常无异,开起来玩笑来也还是无所顾忌。
这个时候,萧芸芸尚不知道,在医院等着她的是一个巨|大的陷阱。
嗯,她说的是违心话。
难怪萧芸芸执意不找他们帮忙,就像她最无助的时候会想到陆薄言一样,这种时候,萧芸芸最希望看到的援手,应该是沈越川的。
沈越川来不及说谢谢,萧芸芸已经洗完澡,不紧不慢的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