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懵了一下,“严妍……”他把这两个字琢磨了几秒钟,似乎脑子里才想起这么个人。
这是她和于翎飞的私人赌约,跟报社的工作无关啊。
为了不让人看笑话,好不容易拿来的戒指只能亲手送到于翎飞手上了。
她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,慢慢走到洗手台前漱口洗脸。
“先给程子同吃药吧。”她说道。
她忍不住躲闪,热气一阵阵吹进耳朵里很痒的。
她走进楼道,却见妈妈从角落里转出来,扶住了她的胳膊。
“你叫什么?”
“伯母,是我。”他低沉的声音响起。
又说:“一个女人能这么听男人的话,一般只有两种可能,第一男人是女人的上司,第二,男人是女人的男人。”
她在长沙发旁边的沙发椅里坐下,眼皮沉得想打架,却又不敢睡沉。
“你别吓唬我才对!”符妈妈一拍桌子:“你什么意思,不是跟他离婚了吗,怎么还会有他的孩子!”
浑身散发出来的,忍耐和急躁。
“……”
然而,她万万没想到,计划还没开始,就面临被掐断的危险……
“为什么?”他为什么要这样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