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还准备了一份标书，准备等到符家对竞标商第二轮筛选的时候递过去。”
于翎飞眸光轻转：“既然碰上了，不如拼个桌……”
“要不这样吧，晚上他去符家找你，”严妍接着说，“听说丈母娘快要醒了，他也很想去看看。”
她真的没想过两败俱伤。
当然，“这样做的话，程子同也会名誉扫地。”
等到怒气渐消，符媛儿才拿起助理刚拿进来的预算表，看一眼，她就觉得头疼。
“谢谢。”符媛儿微笑着点点头。
“孩子，”慕容珏心疼着拍拍她的手，“这种事是女人绕不开的问题……但谁能笑到最后，现在还没有定论，那个孩子的命运，其实掌握在你的手里。”
她曾在A市的某个酒会上见过程奕鸣，当时因为听说他是程家人，所以特别留意了一下。
她原本的计划，爷爷是知道并且答应的，为什么突然更改？
“睡不着？”他挑了挑浓眉。
于辉想了想，说道：“符伯母，我替我妈跟您道个歉。”
刚才强忍住的泪水，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。
符媛儿低头对着项链看了一会儿，自己也觉得挺好看的。
“这是干嘛，借酒消愁啊。”严妍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