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也仔细想过这个问题,他一直不带着妻儿回家,是不现实的。
刹那间,高寒完全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回忆。
他心里涩涩的,他和冯璐璐又能走多远呢?
许佑宁无奈的咽了咽口水,他们一起进了浴室。穆司爵扯过一条浴巾,将许佑宁放在洗手台上。
高寒将棒球棍放到沙发上,唇角的笑意已消失,“我知道债务人的住址,没什么奇怪吧?”他反问。
窗外,夜色愈浓,隐约响起几声蝉叫,反而更加显得夜的宁静。
冯璐璐抿了抿唇角,随即笑了起来,“我以为自己藏得够深了,没想到还是被高警官看出来了。一天三万块,哪里还有比这更实惠的工作。”
再往窗外看去,不知不觉中,天边竟已经有了黎明的晨光。
于新都心头咯噔,她装傻的笑了笑:“璐璐姐,这事儿处理完了,我训练去了。”
“敲诈?”女客人惊讶的瞪大双眸,“怎么可能有敲诈,不存在的,不存在的……”
因为墙壁的反作用力,棍子又弹回来,正好打中她的额头。
高寒立即明白了,他示意白唐不必再问。
这样的男人,的确是很不错啊。
渐渐的,她的眼皮越来越沉,终于忍不住倦意来袭,躺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一提起这事儿,穆司爵就郁闷。
“你知道吗,其实我丢了好多记忆,”冯璐璐深吸一口气,“但我还记得这个松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