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斜,车子前进的方向刚好迎着夕阳,并不刺眼,苏简安不时用手挡着阳光玩:“陆薄言,今天谢谢你。” 陆薄言帮苏简安调整了一下姿势,让她更好受一些:“你妈妈去世的事情,你一直没有彻底接受,我不想提。”
她的要求,陆薄言向来拒绝无能。 她爬起来,抓过手机一看,上班的话时间已经有些紧迫了。
“前天晚上江少恺送你回来,你喝醉了,让我不要碰你,说江少恺可以。隔天我就收到了你们在酒吧门口的照片,陈璇璇的角度找得很好,照片上你和江少恺看起来就是亲密无间的一对。”他看着苏简安,一字一句的说,“简安,我只是嫉妒江少恺。” 她来不及意外狂喜,忙翻身|下|床,对着陆薄言吐了吐舌头,溜进了浴室。
她突然觉得有些不自然,“咳”了声:“除了我哥还能有谁?” 这一次,苏简安给出了十分明确的答案:“很想。你也很想,不是吗?离婚后,我们就又有选择的自由了。”
听说这样的姿势,代表着自我防御和保护。 苏简安的手几乎要把被子抓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