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拿起杯子，又放下来，“哎，我们也说不了几句，这水倒着也是浪费了，还是不喝了。”
“就是你啊！现在什么都讲究IP化，经纪人也可以啊，当大众把你当成一个IP后，你带出什么样的艺人都有人买单了。”李圆晴说得头头是道。
高寒知道自己应该上楼不管她，但他的脚步沉得没法挪动。
这些天她将冯璐璐的状态看在眼里，虽然冯璐璐脸上带着笑意，举止行为没有什么反常，但一个人的心已经碎了，再怎么装，也跟正常人不一样了。
在商言商，这种事情看多了，她自然也会了。不过就是顺手帮朋友的事儿。
说完，他转身离去。
但外面挂的却是“暂停营业”的牌子。
高寒：？？
“璐璐姐，你看什么呢？”李圆晴好奇。
“冯璐璐，你又往下潜了？”教练问。
就在这时，办公室外传来了一阵说话声，冯璐璐微微蹙眉，小助理见状，紧忙说道，“我出去看看。”
李一号这个咖位的，和她吵架，倒是落了自己的逼格。
“太过分了，深更半夜让一个小姑娘去哪儿啊。”
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
他面带失落的转回头，眸光忽然一亮，小吧台的冰箱上，多了一张字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