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就是说，妈妈也并没有醒过来。他的眼角浮现一丝邪恶的笑意，仿佛看她被弄疼让他很高兴。

“不能跟他复婚，”符爷爷吐了一口气，“做生意本来就有亏有赚，他对你愧疚，你们还是走不长远。”“我们见面有什么意义？”她问，“除了给我心里添堵，你现在什么作用也没有。”

季妈妈看着符媛儿，轻叹一声：“那时候我整天对小卓念叨，媛儿是个好女孩，早点娶回家才不遭别人惦记，如果当初他肯听我的，哪里还会有现在这些事情。”但她也不接。

程奕鸣点头，不过他有点不明白，“我们只管想办法让他们越闹越僵，为什么你要装着是站在符媛儿那边的？”符媛儿微怔，他的意思，她和严妍的行踪是管家透露给大小姐的。

“……上次我们的底价被泄露，不就是她搞鬼，今天不抓着这个机会报仇，我们真当冤大头了。”石总很气愤。谁说不是呢。

她和程子同商量的结果，就是不能将严妍卷进这件事里来。符妈妈轻叹一声，“舍不舍得，要看用它换什么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