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发顶，没有说话。她接过拖鞋，反复的拿在手中打量着。

小姑娘很害怕很害怕，但是爷爷奶奶都在担心白唐叔叔，她不知道该和谁说。“和他划清界线，是为了你自己。”

“明白。”“怎……怎么了？”

“我听白唐说，高寒很喜欢你，你们之间发展的也很好，现在是怎么了？”一个人从生下来，就有出生证，护口本，每个人都是有迹可查的。

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。老旧的电梯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， 走廊的灯忽明忽暗的，冯璐璐稍稍紧了紧手中的袋子。

徐东烈一把抓住了她宽大的羽绒服，他的手劲儿大极了。“嗯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