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刚睡醒,眼睛比平时还要亮上几分,长发有些蓬乱,笑得像个孩子,不自觉的说着亲昵的话。
“谁说的?只是我的出息都用在别的地方了!”
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
苏简安端详了一下他唇角的笑意,瞪了瞪眼睛:“你逗我玩呢?”
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,和她的脸一个颜色,一样没有生机,她躺在病床上,被子只盖到胸口,锁骨形状分明,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,以往他觉得好看,现在才发现她是瘦,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。
她高高兴兴的挽住他的手:“小夕他们去了哪里?”
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
苏简安蹙了蹙眉,就听见“biu”的一声,女孩突然捂住了手,痛苦地蹲在地上:“我的手……为什么没感觉了……”
陆薄言笑了笑,长指托住苏简安的轮廓,把她的连扳过来,右边脸颊明显有些肿了:“回去用冰敷一下。”
陆薄言的唇角满意的勾起:“以后你不用隔天才能从报纸上看见我了。”
两年后,他们会离婚?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来不及拒绝就被陆薄言塞上了副驾座。
江少恺开了手机的前摄像头,边整理发型边说:“说起来你应该谢谢我,如果不是我打了个电话过去,你还没办法确定陆薄言在不在意你呢吧?”
“还不是怕你嚷嚷让陆薄言知道了。”苏简安很苦恼,“暗恋人家十几年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。”
这一刻,陆薄言的牙龈都要咬碎了。
不出所料,她回去就发了狠,尖锐的鞋跟狠狠的砸在已经起不来的男人头上,硬生生砸出了一个血洞,男人血流如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