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他的话,严妍的目光没离开照片,忽然,她惊讶的瞪大了双眼。
“我也很想知道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严妍轻叹,“你们警局压力一定很大。”
“你跟我爸谈什么生意?”她接着问。
保姆支支吾吾说不出口,脸已红了大半。
“他在公司和谁关系最好?”
这些都还没有答案!
她低头看了一眼手心,一根短发安然躺在手心。
“你别去了,”白唐看祁雪纯一眼,“他点名让祁雪纯进去。”
太师椅里面是做了海绵,但外面是木制的,其中一把椅子的外圈有许多被指甲抠出来的痕迹,深深浅浅,有的还带了血迹……
“天底下再没有比我更了解你和程奕鸣!”
“小妍,晚上有时间吗,我想跟你谈谈。”白雨说道。
这声音,竟然有点耳熟!
“算你聪明,”神秘人说道:“之前我帮了你那么多,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做一件事了?”
“你的问题太多了。”对方愤怒的挂断。
但她仍然摇头,“不管怎么说,我不能拿你的钱,没办法了,我把房子卖了。”
程奕鸣心头既怜又软,薄唇泛笑,“你想怎么帮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