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蹲下来,和小男孩平视,正要开口解释,康瑞城的声音就传过来: 沈越川刚进电梯,就一阵头晕目眩,扶着电梯里的扶手才勉强站稳。
萧芸芸偷偷睁开眼睛,看见沈越川紧闭着双眸,平时动不动就蹙起来的眉头,这一刻完全舒展开,英挺迷人,仔细看,能看出他的沉醉。 此刻的许佑宁像一只千疮百孔的小兽,蜷缩在床上,没有丝毫攻击力。
沈越川没听见萧芸芸的问题似的,瞪了她一眼:“那些话你跟谁学的?” 萧芸芸的神色冷下去:“我要求看监控视频,你只需要回答可以,或者不可以。再这样拐弯抹角,你的名字很快就会上客户投诉墙。”
下一秒,沈越川就意识到这不是他该有的反应。 瞬间,许佑宁的心脏软得不像话。
“没什么。” 莫名的,他感觉到一阵空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