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乐微愣。

第二天上午，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，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

严妍听得一头雾水，她又红了，这是什么意思？

下午三点，天空就开始飘雪。

明天他应该赶不回来，说了只是让他徒增烦恼。

“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，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，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：“询问告一个段落。接下来的审问，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。”

祁雪纯转头，对上司俊风略带戏谑的眸子。

贾小姐微笑点头：“我说怎么只见严妍，不见程少，原来程少在忙。”

“不管发生什么事，跟你都没关系，”程奕鸣看着不远处的大房子，“程家很多问题深埋已久，每一天都是暗流涌动，慕容珏在的时候，她压着局面。她一走，矛盾就像井喷似的冒出来，谁也挡不住。”

还有剩半截没燃烧的蜡烛。

“他为什么要让你故意戳穿程俊来？”严妍继续问。

严妍紧盯着敞开一半的房门，只等程皓玟继续行凶，便将他逮个现形。

走进宴会现场，祁雪纯远远的瞧见程奕鸣，便笑着迎过来了。

他真的，捏死她的心都有。

他压低声音：“我听上面领导说了，要给你记功！你才进警队多久就立功，破纪录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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